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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性善论”教育理论的基础 孟子教育思想

国学教育土凤凰供稿
战国时期人们对人性问题的认识深入了,并有过热烈的论争,“孟子道性善”,是其中重要的一派观点,而且是第一从理论高度对人自身本质加以认识和阐述,并形成论证政治必先论证教育,论证教育必先论证人性的思维习惯。

针对当时告不害一派的观点:“食色,性也”,孟轲以为,食色仅仅是人性的底层内涵,严格地说这甚至不能算作人性,人性应当是指“仁义礼智”之类道德属性。他说:“恻隐之心,人皆有之;羞恶之心,人皆有之;恭敬之心,人皆有之;是非之心,人皆有之。恻隐之心,仁也;羞恶之心,义也;恭敬之心,礼也;是非之心,智也。仁义礼智,非由外铄我也,我固有之也,弗思耳矣。”

孟轲以为仁义礼智这些人的“良知”、“良能”,是人所固有的。显然,这种脱离社会关系、社会实践和一切外在条件谈道德善恶的观点,是一种先验论的“伦理绝对主义”。但同时,孟轲的“性善论”却又揭示了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,成为其教育思想的基础。

其一,“性善论”说明了人性是人类所独有的、区别于动物的本质属性,人之需要社会伦理与政治,这是为人的内在本质决定了的,学习的可能,不在于其他,而首先在于人之为人。孟轲以为,讨论人性就应反映出所讨论的对象——人这一类的类本质,所以人性是一个类范畴:人相对于其他的类绝不相同,而同类之中却相似。基于此,孟轲肯定人性本善,肯定“人皆可以为尧舜”,并以之贯彻于其教育和政治实践。

其次,“性善论”还包含着一个人类种系发展的前提在内,换言之,“我固有之”的仁义礼智归根结底也是人类学习的结果。孟轲认为,人类最初本不懂得埋葬他们死去的父母,后来见到父母的尸体被野兽吮食,才渐渐懂得加以埋葬的。可见,人性本初称不上善,所谓善性是在漫长的社会生活中学习积淀而成。所以人性的善是人类学习的结果,是人类缓慢进化的结果,这又合乎逻辑地要求这种结果成为进一步进化的起点与内在依据。这也就是孟轲为何要把性善解释为“端”,把教育过程视为“扩充”本性的过程的原因。

第三,“性善论”不仅揭示了人之“类”,而且还揭示了“故”。孟轲说过,探讨人性不过是在探讨人的所以然,而探讨人的所以然又是为了“顺性”而因势利导;人性之“故”就是“人性之善也,犹水之就下也”。所以,既然仁义属于人之所有,“为仁义”就必须依据人之所以然,“行其所无事”,“以利为本”。

所以,孟轲的“性善论”指出了:教育与学习是人的必须,也是人的可能;教育与学习必须遵循人的内在依据,发扬人的自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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